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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是坏人。”叶凌风只能这么说。

    “像叶总这样的吗？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叶凌风微微挑眉，随意靠在沙发上，笑得漫不经心，“京市还有谁不知道我是个杀人犯，难道在秦总看来，我是好人？”

    秦冽不说话，目光静静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像是被他看穿了一样，叶凌风面色不变，心里却暗暗提了起来。

    秦冽这个人，从来都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。

    他微微坐直，“行吧，那我就直说了，主要是为了卖钱，粥粥这药效果太好，不怕没人要，肯定能挣大钱，这药止血效果好，那不也是救人嘛。”

    他们刚才说的话粥粥听得晕晕乎乎的，听到这句才总算是明白了，好奇道：“嘴欠叔叔你也想当中间商赚差价吗？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词，叶凌风一下子就笑了，“差不多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你做药，我批发，也可以我直接买药方，你看你自己想要哪一个。”

    粥粥也选不出来，她问秦冽，“爸爸说要哪个？”

    “你想要钱还是功德？”

    “功德！”这个粥粥毫不犹豫，钱她已经够花了，而且功德多了，她的缺钱命解了，也都是钱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秦冽点头，明白他的意思了，开口说道：“我们卖药方，至于价格，粥粥你自己来定。”

    粥粥点头，说：“嘴欠叔叔，你可以保证你的药只卖给好人吗？坏人给再多钱都不卖。”

    “我保证。”叶凌风举着手认真发誓道。

    粥粥点头，“那就行。”

    她跑到书房取出纸笔来，交给秦冽，她来说，他来写，随后把药方递给叶凌风，“给，嘴欠叔叔，这个药方是我师父教我的，我师父也没管我要钱，我也就不收你的了，你要是想给，可以捐给我们道观，记住哦，我们道观叫三清观，不要跑错了。”

    没想到她会说这话。

    叶凌风微微有些诧异，郑重地抬手接了过来，“多谢，道观我会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行。”粥粥咧嘴一笑，忙完正事，就低头抱着她的水果茶喝。

    忽然想起了什么，她忽然抬头说：“嘴欠叔叔，你要是想感谢我也行，送我一个你们那个金手铐就行啦。”

    她喜欢一切金子做到的东西！

    叶凌风：“……那可能需要你自己努力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努力？”粥粥好奇地问道。

    不等叶凌风说话，秦冽忽然把粥粥抱了起来，摸了摸她的脑袋，心里微叹了口气，小闺女怎么时而机灵时而迷糊的。

    想要手铐，还能怎么努力，努力做坏事呗。

    他抬眸看向叶凌风，眼神淡淡：“叶总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没事就赶紧走，免得把粥粥带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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